那瞪得溜圆的眼睛,不由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刘瑁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大喊:“刘瑁公子,州牧急信!”
“你看,这不来了?”说罢,刘瑁连忙起身接信去了。
只有典韦挠着脑袋气呼呼的道:“你们这些搞阴谋的,心真脏……”
三日后,广汉郡,绵竹县。
刘焉听闻爱子归来,带着全州文武出来迎接,尤其带上了专程前来归降的张修张师君……
“张师君啊。”刘焉原本坐在马车上,突然向右倾身道。
“哎,州牧大人,您请吩咐。”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男子笑着跑了过来,正是五斗米道魁首,张修。
“前几日啊,和你前后脚来到绵竹的还有一个人,我觉得你应该见过……”刘焉懒懒说道。
“不知大人您说的是?”张修满脸疑惑道。
“赵居士,见见你的这位老熟人吧……”
随着刘焉的话语,一个身影轻飘飘的从马车中探出了头,张修抬眼一看,不禁惊声道:“是你!赵静!”
只见这个女子轻扶车辕。缓缓下了车,对着张修施礼道:“五斗米道祭酒赵静,见过师君……”说着,缓缓抬起了头,朝着张修笑了笑。
此女面容白皙,皮肤如同凝脂般光滑动人,乍眼一看,好像二八年华,再定睛一看,却又有一股妇人韵味,那双眼睛清澈明亮,仿佛那秋水一般,闪烁着浓浓的柔情,鼻梁挺直,唇色红润,微微一笑,真个倾国倾城了些……
“你怎么在这里,张鲁呢?”张修望着赵静从刘焉车驾中走出,再看着赵静那微微起伏的胸口,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禁有些愤怒的说道。
“怎么,赵居士有驻颜妙术,本州牧很感兴趣,准备留下居士仔细询问,张师君可能割爱?”刘焉斜眼望着张修,缓缓道。
张修胸口不断起伏,半晌后,躬身低头道:“谨遵州牧之令。”然而心中却想着一旦离开绵竹,立刻举兵谋反,赵静,是他的禁脔,怎么容得下他人亵渎!
原来此女名唤赵静,是张衡的小妾,随张衡修道多年,在张衡和妻子一同离去后,便是赵静一手将张鲁兄弟三人养大,而一个女子,栖于东汉时期,能够拿来换的无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