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瑁这厢有礼了。”在被马顺迎进屋后,刘瑁轻施一礼道。
“三公子不必如此,马顺惶恐。”
“伯常兄来此也有一年了吧。”
“顺初平二年来到绵竹,到今天也有十个月了。”
“我益州风景比之荆州如何?”
“荆州水网密布,湖泊众多,故若欲观湖看江,自然荆州胜过益州,然益州多山,山之高峻荆州不及也。”
“巴郡有山有水,集荆益二州之长,可入伯常之眼?”
“巴东三峡之景,冠绝天下,良每入益州之时,都为之惊叹!”
“马家如今商旅遍天下,但三辅和中原却牵涉较少吧?”刘瑁笑着问道。
“却如公子所言。马家目前对三辅和中原是有些鞭长莫及,中原基本被甄家和徐家所垄断,马家目前的生意只能做到雒阳,却绝对过不去长安。”
“将来若马家有意,我益州愿与马家合作,荆州、益州、三辅,打通这个关节,甚至于还可以送马家沿丝路而行,再拓商路,不知马家何意。”
马顺闻言笑道:“听公子之意,似乎对州牧之位志在必得,而且三辅和凉州似乎也在公子的计划中了?”
“人,总要有点梦想,不是吗?”刘瑁咧嘴一笑道。
“可若是公子不成,我们不是亏大了?”
“当年吕不韦倾全家之力搏大秦千秋万代,而后他成功了,做商人的,没有一点赌性可成不了大事,您说呢?”刘瑁望着马顺,笑着道。
“哈哈哈哈哈!公子所言在理!做商人的,确实需要一点赌性,但您还不值得我马家赌上全部身家。”
“那,瑁值不值赌上一个伯常兄呢?”
“哈哈哈哈,若公子继任州牧,马顺自当俯首听命!”
刘瑁闻言,摇了摇头道:“如此看来,伯常兄赌性还不够啊……既如此,瑁也不勉强,我们后会有期。”
说罢,刘瑁朝马顺施礼后,眼睛朝着屏风处轻扫了一眼后转身离开。
过了一会时间,马顺看着屏风,没好气的道:“思辰!我与州牧三子正在谈事,让你出去你不出去,听了个一清二楚,你切记不可外传,否则马家就得亡在你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