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四子的期待。
这几天整天在为这个事情心烦的刘焉又遭遇了这件心烦之事。
自己的宅邸被烧,即便重建也需要时日,这让自己这一州之牧住到哪里?
再说他的两个儿子的宅邸也同样被烧,这就更让他心头冒火,一时间怒火中烧,望着唯唯诺诺的侍卫就是一阵怒气。
突然,刘焉眉头一皱,感觉到后背一阵刺痛,他不由得低声呻吟了一下,随即遮掩了过去
就在这时,刘璋恭敬道:“父亲不要心急,身体要紧,儿臣以为父亲可以先召集大臣商议对策。”
刘焉看了自己的四子一眼,强忍疼痛,眼中却流露出一丝满意。
随后又瞟向三子刘瑁,见他眉头紧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瑁儿,你在想什么?”
“回父亲大人,儿臣是在想这场火势的缘由,正如父亲所说,此次事故应是人为,只是不知缘故为何?还有,四弟之前所说无错,父亲确实应该保重身体,同时儿臣提议,既然绵竹府衙被毁,不如就此迁治!”
“嗡!”
群臣都被刘瑁的这句话震惊了,虽然之前定州治于绵竹确实是不得已而为之。
可是这么多年来,以绵竹为中心的权力派系早已形成。
刘瑁此时提议迁治,不知他又是属意何地呢?
就连刘焉都被他的提议所吸引,当初由于他立足未稳,再加上雒城被马相所毁,以至于被迫定治绵竹。
可是绵竹并不是一个合适的州治之所。因此在他将益州逐渐掌握在手中后,他就有意移治。
但是绵竹权力混杂,如果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他是不能随意移治的,而此时儿子却给了他一个很好的理由!
刘焉不禁饶有兴趣的问道:“不知我儿属意的州治又是何处啊”
刘瑁在昨天晚上被大火吵醒,由于他和刘璋的腹地紧邻州牧府,也因此受到波及,损失惨重。
但是他从着火之后就开始思索起了一系列的缘由和对策。
原本他们就要定在一天后的朝议上发动立世子的舆论。
可是就在此关头,州牧府被烧,那么之后的世子之议不就无法进行了吗?
刘瑁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