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地默写,力求工整无误。
与此同时,在另一间号舍内,来自国子监的费祎则更显得从容不迫。
他出身江夏费氏,又得益于国子监的系统培养,根基扎实,学识渊博。帖经部分对他而言如同探囊取物,他有十足的把握能做到完美无缺。
而此次考试的经问部分,在刘瑁的授意下,同样特意选取了与战争有关的段落。
譬如《周礼》之中关于\"九伐之法\"的解读;《论语》\"足食足兵\"与《春秋》\"尊王攘夷\"的意义等等。
费祎看着经问的十道问题,嘴角微微上扬,正中下怀,这些不正是他平日里与同窗师长反复辩论、早已深思熟虑的问题吗?
尤其看到《论语》“足食足兵”题目时,他心中不由得狂喜。
这正是他前不久刚与国子监祭酒探讨过的问题,这题的关键就在于将足食足兵与保障前线粮草相结合!
于是费祎引经据典,不仅阐述了经典的要义,更结合了朝廷近年来在关中、汉中等地推行的新屯田制、府兵制,以及在漕运、海运方面的重大改革,条理清晰地阐述了自己关于建立高效、稳固的战时后勤体系的见解。
而最后的五道时务策中,无论是新复雒阳当用何种田制安置流民,还是论盐铁专卖制在战时的强化措施,蒋琬与费祎都下笔如飞。
尤其是费祎,他大胆地针对刘瑁正在试运行的均田制度,提出了一些颇具见地的补充和完善意见,力图在遵循大政方针的前提下,展现自己独到的思考。
在贡院的另一侧,明法科的号舍内,高柔之子高俊同样正襟危坐的作答着。
要知道高俊的父亲高柔,他不仅是高干的从弟,更是刘瑁颇为倚重的法学大家。
作为高柔的长子,高俊自幼耳濡目染,于律法一道自然有着深厚的造诣,而此次明法科的考题,也同样紧扣战时需求。
“军士于战阵缴获敌军辎重,若私相瓜分,未上缴归公,当触犯《擅兴律》中何条?应如何论处?”
“《军爵令》明定赏功之制,其中‘先登’之功,其士卒可获多少田地、爵位以为赏赐?试详述其标准及勘验程序。”
“新复江淮之地,民心未稳,百业待举。试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