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道了一句恕罪,便为皇帝诊脉,又直愣愣的盯着朱厚照看了半天。接着道:“陛下无碍。”
陈敬闻言道:“别胡说,那额头为什么会反复发热?”
邵元节笑道:“招惹了古怪。”
陈敬闻言汗毛炸起,立刻道:“胡扯。”
朱厚照心中也纳闷道:“真的么?”
邵元节却胸有成竹道:“千真万确。”
朱厚照闻言却不以为然:开什么玩笑,自己原本以为是寿命将至,自己为这身体多延续了两年多寿命,该还回去了,你这老道士却说什么自己招惹了古怪,
陈敬闻言却脱口而出道:“厌胜?”陈敬确信皇帝中了厌胜之术。
朱厚照闻言心中却道:“陈敬胡扯个什么,这厌胜之术,不就是汉朝的巫蛊再说自己没得罪谁啊?”
邵元节接着道:“若陛下不信,可取陛下常穿之衣,叫我作法,陛下今晚必然不会发热。”
陈敬不敢再说话了,偷瞄着皇帝。
而朱厚照沉思片刻道:“刘全忠,去将我昨日穿的衣服取来,交给邵道士。”
等刘全忠双手托着皇帝的那件道袍来时,邵元节直接双手张开衣服,快速走至殿外,喊道:“归来,归来。千里魂灵在,急急入窍来。”边喊将那衣服地一张一闭,然后挟于腋下,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道符,却见那符在他手中忽然燃了起来,被他抛在了空中,化为灰烬,接着走至殿内又喊道:“归来,归来。千里魂灵在,急急入窍来。”将衣服还给刘全忠。
接着又走至朱厚照面前,手中不知何时又有一道符,将符贴在朱厚照身边的柜子上,接着念道:“荡荡游魂,何处留存;三魂早降,七窍未临;今差山神五道,游路将军,当方土地,家宅灶君;吾今差你着意搜寻,收魂附体,助起精神。天门开地门开,受命送魂来。敕奉太上老君律令。”
待一切完毕后,撩起道袍道跪下道:“请陛下恕小民大不敬之罪。”
“你真有趣,为何不先请罪?”
“小民救主心切,故而先施法,再请罪。”
陈敬、刘全忠闻言更是侧目,天啊,这是方外之人?这马屁拍的。
朱厚照只是淡淡笑道:“想不到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