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个‘柏鸢姐’叫的九转十八弯,好听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给柏鸢说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等到晚上十点。
柏鸢依照惯例上床睡觉。
还不等闭上眼睛,房间门就被敲响了。
她在起床和睡下中艰难抉择,摇摆不定。
这时候门又敲了两下,声音比之前大了点,门外的人似乎很着急。
柏鸢板着脸从床上坐起来,冷声道,“请进。”
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
佣人站在门外,也是一脸为难,“小姐,大少爷——”
话没说完,柏鸥那大嗓门就顺着楼梯爬上来了。
具体喊得什么,房子太大,有回声,听不清。
柏鸢听了两耳朵,只觉得人不是很清醒。
于是对着佣人点点头,披了件衣服就下楼了。
站在楼梯上的时候,她大堂兄看着还是挺正常的。
一张脸笑得开了花,还和以前一样,见了她就止不住的傻乐。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到家了却还不进来。
跟宋衍铭一起勾肩搭背,跟门神似的往门口一矗。
柏鸢又看了眼半搀着他的宋衍铭。
少年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
古怪气氛之下,柏鸢从楼梯上缓步下来,走至跟前。
还不等她开口问话。
只见柏鸥突然松开宋衍铭,晃晃悠悠朝柏鸢走过去,一把勾住了她的脖子。
“哥哥的小猛禽~呜呜呜~鸟宝宝~ua~”
柏鸢躲闪不及,被他掰着脑袋,在脸上啃上好几口。
顿时,柏鸢像只炸毛的猫,寒毛都竖起来了。
刚要抬手给他一个大逼斗,又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揪着柏鸥的衣领凑近闻了闻,果然在他身上闻到了淡淡的酒气。
思绪辗转间,柏鸢眸光骤冷,看向宋衍铭,语气不善,“你灌他酒?”
宋衍铭无了大语,“……我们吃的醉虾!”
柏鸢:……
说话间,宋衍铭正了正自己被压得都是褶子的衣领,交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