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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将包厢里的人急得团团转。
“姐……”
“姐!”
“姐!!!”
眼看柏鸢马上就推门走了,情急之下,竟然有人一把按住门把手拦在柏鸢面前,用后背死死堵着门封住去路,不让柏鸢离开。
“鸢姐,咱、咱们有话好好说,没有什么是不能坐下来慢慢商量的……”
“柏鸢姐,就当是看在这么多年、咱们从小一块长大的情面上……”
两人虽然说着劝和的软话,拦门的架势却隐隐有些强势起来。
无论如何,在没谈拢之前,这道门是万万不能让柏鸢迈出去半步的。
想到这里,两人眸光一凛,都带了点儿视死如归的决绝。
只要能拦住柏鸢,就算今天——
门被堵住,柏鸢却并未将其放在眼中。
只见她微微眯起双眸,目光犹如两道冷冽的寒芒,从二人身上依次扫过。
仅是这样微小的动作,仿佛都带着无形的威压,令被注视的人不禁心生寒意,只能心虚地移开目光,不敢与其对视。
接着,她轻启朱唇,不带任何情感波动的反问话语,如惊雷般在两人耳中炸响。
“拦我?”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此时却蕴含着无尽的威压与轻蔑。
仿佛眼前这两人仅是微不足道的蝼蚁,羸弱到连成为她前进路上绊脚石的资格都没有。
二人:……
好不容易强行起来的架势,又跟被针戳破的气球似的,以肉眼所见的速度干瘪了下去。
从小到大那挥之不去、刻在骨子里的阴影,让他们这些被规训过的人,哪怕只是听到柏鸢以这种语气和声音说话,就不由自主地心生怯意,不敢与其争锋,只能暂避锋芒,退而避之。
反抗的心思只是刚冒了点儿苗头,还未来得及付诸行动,就在顷刻之间被柏鸢打散,化为乌有消弭殆尽。
两人气势一弱,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忙又丝滑地改口澄清道:
“不敢不敢!姐您误会了,我就是想、想帮您开个门。”
“姐您慢着点儿,当心脚下门槛、当心地滑、当心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