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自然是美人计才好使。
沈瑶派人打探严恒的行踪,得知他今日下午要去藏书阁抄书,她收拾好带上误雪做的金丝饼就去了藏书阁。
来到藏书阁门口,瞧着天色阴暗,误雪怕一会淋着沈瑶跑回去拿伞。果不其然才走一会就下起了雨。
沈瑶站在廊下边等边看檐下雨珠,看得入迷,以至于她回身见到身后佝偻的身影时吓了一跳。
略镇定一下,沈瑶瞧了瞧眼前胡子拉碴头发灰白的老头,试探开口:“您是哑伯?”
哑伯点点头,指指藏书阁又指指沈瑶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能进去。
沈瑶轻笑,“我不进去,我就在这等哥哥出来。”说完将手中食盒打开,露出其中精致的点心对哑伯道:“哑伯尝尝吧,这是金丝饼,用菊花做的,吃起来清香可口,还清肝明目呢!”
哑伯笑着摇摇头推拒,沈瑶从里面拿出一块递给他,“很好吃的,您尝尝。”
哑伯看了看沈瑶,见她一片好意也不再拒绝,伸手接过尝了一口,然后边吃边点头,瞧着还挺喜欢。
连廊拐角处的严恒看见这一幕脚步一顿,眼神暗了暗才继续朝前。
沈瑶余光中瞄见他过来,假装不经意扭头看到他,眼前一亮“严公子,你来的正好尝尝金丝饼吧。”
严恒摆手拒绝,“不了,多谢好意。你是来找沈渡的吧,我帮你叫他。”话落便入内寻人。
沈瑶又给哑伯拿了两个金丝饼用帕子包起来递给他,“哑伯你拿着,剩下的给我哥哥。”
哑伯乐呵呵接过,向沈瑶点头道谢便进了藏书阁里继续巡逻去了。
半晌严恒蹙着眉走出来,有些歉然道:“沈渡似乎不在藏书阁,我没找到他。”
沈瑶自是知道他不在,因为沈渡被她支走去仁心医馆拿药了,别的事恐怕他不上心,但照顾妹妹他不推脱。
“估计是又躲在哪里看书看得入迷了,白浪费我给他做金丝饼了。严公子过来是又要给于夫子抄书吗?”
严恒愣了一下,点点头,“是。”
沈瑶见他迟疑说道:“是哥哥告诉我的,他说这藏书阁除了他,来的最多的就是你了,从前我还好奇他口中的严兄是不是也同他一样是个书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