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心里一慌,但嘴上不承认,“我好心要给你做新衣服,你竟然这么想我!”
薛亭书被她一瞪赶紧认错,“我的错,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夫人别生气。”说着就赶紧握住她手亲了一口。
沈瑶轻哼一声转过身不理他,实则是怕他发现自己嘴角忍不住的笑意。
薛亭书还以为她真生气了赶紧搂住她在耳边轻哄,“瑶瑶别生气了,今晚为夫好好给你赔罪。”
沈瑶呸他一声,“你这是给我赔罪吗?明明是你占便宜。”
薛亭书贴着她脸亲一口,“那不都一样嘛!”
本以为此事就这么结束了,谁曾想三日后竟在如此尴尬的场景下被拆穿。
那日薛亭书背着儿子们悄悄带她出门逛街市,回来时路过孩子房门,听到他们正在说悄悄话,夫妻两个就在窗边偷听。
“哥哥,娘怎么不给我们做新衣服,只给爹爹做?”时年三岁的薛淮澈奶声奶气的问着哥哥。
“娘说那个颜色不好看,她不喜欢扔了也是浪费,干脆给爹做件衣服得了。”已经是个八岁小少年的薛淮简毫不留情的说出了真相。
沈瑶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就这么被孩子给卖了,尴尬的瞅一眼身后的薛亭书,见他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轻咬着下唇眨巴眼睛装可怜。
薛亭书不为所动绷着脸,沈瑶还想再狡辩两句,被他捂住嘴,“回房再说。”
沈瑶瞪大眼睛,薛亭书搂着她腰三步并作两步扛起她快步跑回房。回到房里将人往床上一扔,压上去,“好心给我做衣服?还让我赔罪?”
沈瑶一听反驳道:“我可没让你赔罪,是你强行要赔的。”声音越说越低,才说完就被薛亭书用唇堵住后话。
这一夜,沈瑶可算是给薛亭书好好赔罪一场,这笔账真是越算越亏,沈瑶直说还不如当时将那布扔了,省的自己腰酸背痛了。
与薛亭书的这一生,沈瑶过的很幸福。
阿简长大后依旧痴迷武学,不出意外的从了军,在军中依靠自己的能力取得一席之地,更是在鞑靼入侵时奋勇杀敌立了大功。
小儿子阿澈性子柔和,师从舅舅文王,与他一起编修史书,留下了名垂青史的着作。
到了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