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报告的真实性!”
程儒言和张旭互望一眼,都没说什么。
大家都是律师,司法鉴定出差错的概率几乎为0,并且不可能一系列都这么巧合。
程儒言想了想,说:“邱月月是霄云壹号的公主,案发当晚,你在霄云壹号应酬,包间里去了三位公主,邱月月就是其中一位。她主诉,你在包间就对她动手动脚,要带她出台,由于她们不能明着跟客人出台,所以她才在你离开后,打车去你们约好的地方,上了你的车。”
萧让:“她的证词有问题!既然‘她自愿出台’,为何又告我性侵?”
程儒言:“邱月月自述,她出台,是因为你跟她说,让她陪你聊聊天就好。她以为只是在车上和你聊天,或者被你摸一摸。你提出发生性关系,她拒绝,你于是用了暴力威胁。视频拍到邱月月下车时,走路一瘸一拐,脸上和锁骨处都有伤。”
萧让大吼:“这不可能!我没有打她!也没有侵犯她!”
张旭从没见过他这么激动的样子,急道:“萧律,您冷静,我们一起想办法。”
萧让强迫自己冷静,但情绪还是激烈,双手紧握成拳,胸膛上下起伏着。
他压制情绪半晌,压着嗓子问张旭:“刚才说的这些事,宁稚知不知道?”
张旭:“宁稚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一丁点都没告诉她。”
萧让粗重地呼吸着,点点头:“那就好。别让她知道。”
程儒言叹气:“你觉得这能瞒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