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没说萧让拒绝回国的原因。
她没有萧让出轨的实质性证据,是否离婚也还是未知数,不想提前让林淑婉和杨礼文担心。
单手把控方向盘,另一手悄悄按着上腹部,控制想吐的冲动,撒谎道:“没有呢,我们没有吵架,我只是听杨叔这么说,颇为感慨。”
林淑婉看一眼杨礼文,俩人都没说什么。
天空落着烟雨,车子驶入蜿蜒盘旋的山道,进了寺庙。
宁稚停好车,和林淑婉夫妇一起提着贡品走进庙里。
将贡品摆好,她们盘腿坐到蒲团上,双手合十、闭眼。
诵经声轻而紧密地响起,木鱼敲击的节奏与檐角滴水共鸣。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至院里石板上的水洼,倒映出月的光。
诵经结束,宁稚额头触地,跪拜姥姥。
连续诵了几小时,林淑婉有些体力不支,宁稚将她扶起来,扶着她走出庙堂。
她们回家休息了一晚,翌日又早起来寺庙。
一连五天。
假期最后一天的午后,宁稚为姥姥诵完经,和林淑婉一起把贡品提到后备箱,准备带回北京。
“那不是淑婉和鑫磊吗?”
忽然一道微弱的声音传来。
宁稚放下后备箱盖,看向前方。
赵鑫悦扶着赵老太太走了过来。
宁稚别过脸去,不想和她们对视,但林淑婉笑着迎了过去。
“妈、悦悦,你们来庙里拜拜吗?”
赵老太小声说道:“我最近老觉得胸口不舒服,去医院检查,又没毛病,就来拜拜。”
宁稚听到了,心道:“还挺惜命。”
“赵鑫磊!”赵鑫悦凶巴巴道,“看见奶奶,不懂得过来打招呼?”
林淑婉也小声喊道:“磊磊,快过来!”
宁稚不情不愿地走过去。
赵老太看着她,脸色有一丝不悦:“你去年结婚,怎么也不请家里人?”
宁稚冷笑了下:“早在你们帮着赵学峰瞒着外头的小三时,咱们就不是一家人了!”
赵老太气道:“父母的事归父母,你作为晚辈,要有礼数!结婚这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