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出现在后院,是新的还是旧的?”
“俺忘了……”
宁稚收起照片。
王思雨又问了胡红娟:“你曾经跟人说过,讨厌范强、希望范强消失、希望范强去死,之类的话吗?”
胡红娟摇头:“没有!俺没说过!娃儿平时住校,不在家,俺和他也没啥好闹的!”
王思雨严厉道:“胡红娟!你一定要跟我们说实话!否则我们帮不了你!”
胡红娟哭道:“也许吵架的时候说过……毕竟那不是俺亲生的娃儿……”
宁稚叹气,摇了摇头。
结束会见,回到车上,王思雨说:“只能在范家附近卖斧头的店挨个问了,不然咋整?她连斧头出现在家里是新的还是旧的都不知道。”
宁稚启动车子:“是的,先问问吧,先排除掉。”
她们开着车,从范家村里的五金店一路问到村外的五金店,拿着照片,挨家店铺去问。
店主们都说没卖过这把斧头,更没见过。
宁稚和王思雨扩大了范围,一连三天,整个延庆的五金店都问了个遍。
无功而返。
回朝阳的路上,俩人都很累,一个沉默地开车,一个瘫坐在副驾上。
王思雨拉下遮阳板上的化妆镜,观察自己的脸:“跑了三天,感觉脸都苍老了……要是能找到线索,苍老倒也没事,问题是找不到啊找不到……”
等红绿灯,宁稚打开手机,端详那把斧头:“斧头的刀身部分锈迹厚重,感觉这把斧头有挺长时间了,应该不止一两年。”
王思雨蹙眉说:“难道是捡的?”
宁稚点点头:“不管是范成钢还是胡红娟,这俩人的活动范围几乎不会离开延庆,而我们这三天把延庆所有卖斧头的五金店都问了个遍,可以排除斧头是购买所得。”
王思雨:“那就是捡的!”
“大概率是野外捡的。”
“那到底是谁捡回家的?范成钢还是胡红娟?”
绿灯亮,宁稚启动车子,边开车边说:“我认为是范成钢。首先,胡红娟一个胆小的女性,出入野外的概率,比范成钢低。其次,胡红娟提到范成钢之前用这把斧头砍柴火给老人烧煮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