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滚一边儿去,别逼我动手打你们。”
见何大清动怒,围观群众皆作鸟兽散。
事已至此,白寡妇不再做无谓的抗争,她转而寻求妇联的帮助。
当妇联找来的那一刻,何大清人都麻了。
“同志,您听我给您解释,这事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您也不能光听一家之言吧?就是该枪毙的临死前还有口杀头饭呢。”
妇联的同志冷着脸:“呵呵,那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要是解释不清楚,道口的牛棚也不差你一个槽子。”
这么一来,何大清只能无奈的跟妇联同志解释起他与白寡妇的关系来。
但无疑就是,他给白寡妇拉帮套,但白寡妇不给他生孩子,以及白寡妇对他的压榨,逼迫他去苦窑干活等等。
他本以为妇联的同志能够理解他,却不料得到的答案却非如此。
“何同志,你说的问题我们可以理解,但并不认同。拉帮套也是你情我愿的事,并没人逼你。既然你跟白同志已经结婚,那就必须对白同志负责,而且俩孩子不是成年了吗,对您生活也没了压力,好好过日子不成么?再说了,您以为还是旧社会呢,还弄休妻那一套。现在离婚那是需要双方同意的,很明显,白同志并不同意离婚,您没权利单方面解除婚姻关系。”
何大清被训得一愣一愣的。
直到妇联的同志离开,他还有些浑浑噩噩。
等回到屋子,白寡妇也跟了进来。
何大清长叹一口气道:“小白,您到底是怎么想的?”
白寡妇讥讽道:“我怎么想的您不是这道么?怎么着,您的儿子是儿子,我的儿子就不是儿子了?”
随即她从背后抱住何大清。
“老何,咱也在一起快十年了,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我不给您生孩子,那不也是怕您不管我儿子么。但除此之外,我没什么对不起您的。”
她见何大清并没立即反驳,便继续劝道:
“再说了,您不也是有柱子么,要那么多孩子做什么,您养得起么。”
说到这里她破涕为笑。
“我也没什么别的要求,现在您也回四九城了,咱就把俩孩子接过来,柱子有的俩孩子也得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