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的前途就这么断送吧。”
屋内的白寡妇怒不可遏,一口银牙几乎被咬碎。
在她眼里,院子里这群人简直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她占的可是何雨柱的房子,又没占这些院子住户们的一砖一瓦!他们如此气势汹汹、咄咄逼人,简直就是多管闲事,活脱脱一群狗拿耗子的货色。
“阎阜贵,你他娘的难道真不知道我是谁吗?这是我们自家的事儿,你一个外人少在这里掺和!”白寡妇忍无可忍,终于发飙了。
听到这话,阎阜贵也不再伪装,露出一脸的鄙夷之色,冷笑道:“白寡妇啊白寡妇,你还真是够不要脸的啊!你和老何之间那点破事儿我才懒得管,但你现在占的可是柱子的房子,这事儿就必须得掰扯清楚了。我劝你识趣一点,赶紧出来,别再做那些毫无意义的抵抗了,好歹也给自己留点脸吧。”
白寡妇此时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她嘶嘶力竭地喊道:“我偏不!这是何大清亏欠我们娘儿仨的,阎阜贵,你少在这儿咸吃萝卜淡操心!”
这时候何大清也下班回到大院,他远远地就看到一大群人围在何雨柱门前,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加快脚步挤过人群,只见阎阜贵在用力拍打着房门。
“老阎,这是怎么回事?”何大清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焦急。
还没等阎阜贵回答,屋里的白寡妇听到了何大清的声音,她立刻搬开堵门的桌子,领着两个儿子走了出来。
“老何!”白寡妇一见到何大清,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
何大清的目光落在王建军和王建国兄弟身上,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
“怎么回事儿?”他皱起眉头,语气严厉地问道。
白寡妇轻挑了一下眉毛,冷冷地回答道:“他们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呗……”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不满和怨恨,似乎对阎阜贵等人的行为颇为愤怒。
何大清听了,心中的疑惑更甚,但他知道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
他决定先平息这场纷争,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停!先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白寡妇不紧不慢地解释着:“老何啊,你看看嘛,咱家四口人,你那个小屋根本就住不下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