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球上传来细微的拉扯感。
“啊~会把眼球扯出来哦~”企鹅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热闹。
夏锄禾置若罔闻,手上加大力道。
眼皮被狠狠拉开,眼球似乎也被扯出来了一点。
拉扯带来疼痛。
她是疯子,宁愿身死,也不让副本如意。
大不了,再找五星公司弄点可再生的针剂。
企鹅却面色一变,翅膀一挥,夏锄禾双手的力道被卸去,软软垂在身侧。
企鹅嘀嘀咕咕:“啊~残次品可卖不上价。”
“啊~你太坏了,说谎,不敬师长,破坏公物,没有一点公德心、责任心和奉献感,我要把你关进小黑屋。希望下次我来之前,你能好好反省自身。”
企鹅虚虚在夏锄禾头上一点,夏锄禾的身影突然消失不见。
企鹅摸了摸破损的墙壁,爱怜道:“小可怜,你受苦了。”
墙壁隐约传来哼哼唧唧的声音,似是撒娇。
当着企鹅的面,墙壁掉落的碎砖和墙皮,宛如倒带一样,缓缓长回墙上。
破损的大字报飘回原本的位置,撕裂的部分慢慢黏合在一起,裂缝也缓慢消失。
一切回到最初的样子,仿佛从始至终,这都是一间无禽居住的空房间。
……
蛋鸭鸭舍。
王琰第二次见到蛋鸭饲养员。
饲养员第一次来的时候,给王琰讲了下蛋注意事项,纠正了王琰抱窝的姿势,还温柔地教王琰如何舒缓下蛋后的不适感。
再次见到温柔的饲养员,王琰觉得它蛮好说话,是个好鸭。
王琰大胆地抛出疑问:“我是只公鸭,怎么能下蛋呢?下蛋是母鸭的活,我干不了。”
“相信自己,一切皆有可能,nothg is ipossible!”饲养员的话抑扬顿挫,言语中犹如带着刻刀一般,深深刻进王琰脑子里。
饲养员:“你把下蛋的重任都压在母鸭身上,母鸭怎么看你?鸽子怎么看你?孔雀怎么看你?你以后在猛禽学院怎么混?在动物学院怎么混?你以后出门,别的动物都对你指指点点。看看,看看,就是它,就是那只公鸭,连蛋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