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种结果,夏锄禾放心地把其他种子全数种进去。
临睡前,夏锄禾见杜桢一直在看花盆,便在地上写下一个“水”字。杜桢等人的花盆土壤有点干,所以种子至今没发芽。
……
三队虽然有了共同作战的短暂友谊,但为了保护自家花盆里的土,还是各自安排了人守夜。
这次守夜,没有交接。
为了从怪人手中拿到奖励,几乎所有的人都趁天黑爬了起来。
除了守夜的人补了会觉,唯一没起的就是杜桢。杜桢的状态不好,身上长出了好多尸斑,看起来和早两天进入副本的豁牙男等人差不多。
老秦不放心地给杜桢留下一些药物和纱布,虽然药物无法起到作用,但老秦还是觉得或许能减缓伤口恶化的速度。
老秦和阿豹去外面干活,小三花守着杜桢和花盆。
一群尸体在外面吭哧吭哧干活,豁牙男连续两天,天不亮就起来干活,晚上也睡不好,眼底的尸斑都变深了。
所有人都内卷的结果,就是没人获得奖励。
怪人甚至爬到地下室里,用手掌中长出的触手把睡觉的人都抽醒,撵着他们出去干活。
就连杜桢,也难逃怪人魔爪,因为尸体没有请病假的权力。
杜桢柱着老秦找来的粗竹竿,在地里摸鱼。她现在睁开眼是疲乏无力肌肉抽痛,闭上眼是妈妈妈妈魔音入耳。
在许多个瞬间,杜桢甚至在想,要不给那个魔音当妈算了,说不定能换得一时安宁。
幸好有个闹腾又不咋靠谱的阿豹,让杜桢提前体验过当妈的痛苦,这才把她的理智一直吊在给不明生物当妈的底线之上。
老秦看到杜桢出来得匆忙,腿上的伤口还绑着昨天的纱布,就要拆开给她换纱布。
纱布一拆,老秦不动了。
杜桢小腿上的肌肉几乎全部萎缩了,就连大腿也似乎细了一点……
仿佛……
她的身体里养了虫子,虫子在吃她的身体。
杜桢也看清了腿上的状况,伤口恶化的速度太快,难怪钝化异能的作用越来越小。
杜桢冲老秦摇头,示意他不要声张。
她们队伍的人数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