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温和悦耳,但是句句如雷贯耳。
但是萧阳纵横官场几十年,并不是一无是处,他扫了一眼蓝逸,然后面向蓝正天道:“皇上,臣绝无此意,七皇子的罪行毕竟是南郡王亲自上书所奏。臣不敢妄断。”
蓝正天看看萧阳,刚要开口。就听蓝逸又道:“萧大人,你这是将所有责任推给了皇叔吗?”
蓝正天点头,似乎很赞同蓝逸所说的话。
“五皇子这是何意?臣不敢。”萧阳虽然嘴上说着不敢,但是行为表现出来的并不是如此,他态度很是嚣张,大有不服来战的意味。
蓝逸定然是看不惯他的狂妄自大。但是蓝逸并未在意,因为他知道对付他,不急在一时。他缓缓开口:“父皇,儿臣质疑皇叔奏报的真实性,眼见为实,儿臣觉得不可能听皇叔一面之词就定七皇子的罪,具体真相如何,还未可知。”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
“五皇子此言差矣,南郡王的急报已经将事情原委上奏清楚,您这是袒护七皇子所犯之罪行。”
“竟然敢质疑南郡王所奏之事真假,五皇子真是胆大妄为。”
“这是包庇,应与同罪论处。”
蓝景听着众大臣的声音,有些得意。他觉得如今他已经稳住人心,胜券在握。但是他表面不露声色,保持中立。蓝景看向蓝逸的方向。
“我看是谁敢擅自不调查清楚事情原委,就请旨治七皇子的罪?敢问你们置父皇于何地?置父皇的威严于何地?”蓝逸跪地面向蓝正天高声问。
蓝景突然脸色不好看,他回忆起与蓝逸行宫喝酒对话的事情,又看到蓝逸今日在朝堂之上进退自如的处理事情,他觉得自己面前跪地的蓝逸绝对也是一位对手。
“五皇子言之有理,岂能听信南郡王一人之言,就妄下定论。”蓝正天威严的声音响起。
“臣等奏请严惩七皇子。以安民心。”萧阳首先发声。
“臣等附议。”
一众大臣均跪地高呼。
蓝正天冷漠的看着跪地的大臣,眼神落在了还在站立的蓝景身上,随即问:“三皇子如何看待此事?”
“回禀父皇,虽然儿臣与七皇弟手足情深,但是儿臣也不能罔顾理法,儿臣觉得萧大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