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有爹娘照顾,现在娘子最应该做的事就是睡觉。”
秦驰按住她,强迫她睡觉。
见宋锦没有合上眼,秦驰还用大手遮住了她的眼,“传言说小别胜新婚,我怎么觉得娘子对我反倒是生疏了?”
宋锦对于这话可不认同。
不是她生疏,而是察觉到了秦驰离开半年,身上变化略大。
仿佛多了些什么。
宋锦安静地靠在他怀里,可闻到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明明他的行为举止也不算出格,毕竟二人是夫妻,关起门来的时候,再出格的事情都干过,可他身上总有股无形的压迫感。
秦驰等她闭上了双眼,将人拢在怀里安抚似的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
在他的安抚之下,人果真是放松下来,渐渐的真睡了过去。
这时秦驰也明白了。
离家的这段时间隔三差五见到血腥,这匆匆赶回来一时之间累积的气势,尚未能完全收敛,再调整下心态就好了。
只是他没想到宋锦很是敏锐。
等宋锦一觉再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秦驰。
望向窗外已经过了晌午。
宋锦简单地吃了些东西,便又匆匆去晾晒场那边。
见到银珑居然守在那里。
银珑看到宋锦过来,立马站了起来,“小小姐,糠灰已经凉了。”
宋锦伸手试了试,“可以取出来了。”
两人一左一右,把大堆的糠灰拨开,露出围灶的砖块,又拿开砖块,小心地将糠灰扒开,将底下煨过的附子一个个捡起来,再拿附子的小端去敲那个大端。
敲的时候听声响。
持续的高温下,附子内部会出现空洞。
在敲击的时候传出空响,说明附子大部分的毒性已褪去。
然而这还不够。
银珑去取了一个晾晒的空竹筛过来。
宋锦从火堆中的取出的附子,放到竹筛子上面,再手动筛去附子上沾染的糠灰。
经过一天晾晒后。
再放入木甑内,隔水坐锅,连续蒸七个时辰,把附子残余的毒性缓缓蒸腾而出。
蒸的时候大锅里经常会水干,还要注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