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辛苦用功修行的人物,若不是有些小聪明,想出来了那逆炼和合的法子,同君星寰双修,君家旁支里面便本该没有他这么号人物。自从他们兄弟二人被千幻、万象破了法宝根基,他丧家之犬一般带着君星寰回了西南大水。虽然当时一时愤怒,同二人定下了这百年之约,可他当年到底已经被兄弟二人吓破了胆子,也早知道只自己一人,一定是个以卵击石,万劫不复的下场。他虽然被自己那一心报仇的执念推动,做了种种布置,却总在心中暗自害怕恐惧。如此这么百年下来,早就把自己一根弦绷到了极致,只稍稍再绷紧一点,便立时要断。
自打兄弟二人应约前来,他虽勉强镇住了场子,不曾发作。可到底当年是他二人轻松破了他和君星寰的法宝妖术,更是见了二人身在恶阵之中,虽然受制却仍然潇洒自在的气度。一时之间便把他这百年的惧怕全都发作了出来,又加上他当年修为被废的恨意,多种思绪,乱做了一团,才成了那疯病之态。
千幻破了他的上尸神,摘了他的腐骨剑,将这死阵强开一处生门,并改了阵势。只是千幻破他上尸是,并不是用的老爷子收伏度化君风栖的法子,没有顾及要护着他的根基,于是他便没有君风栖那种灵台清明,神志清醒之变化,反而是更加昏顿无明,加上他本就心有不甘,恨意一时上涌,到底自己下了绝计,不留后路。
阵中生门一开,他败象已显。又因为那百年执念纠缠,上冲灵台,更是疯的厉害。此时神智恍惚,只知逞凶。到底恍惚听见万象那一句,还再疑惑,突然觉得大阵一滞,依稀想起现在竟该是午时三刻,阳气最旺,阴气退散的时候。一瞬间,许是人之将死,到底能有些清醒神智。他一个激灵,意识起眼前战况。匆忙之中,忙将无边阴气,各路鬼将,全力催动,使从旁擎住了尸骨魔剑,严阵以待。
万象却并不在意他的动作。他将如意收回,浮在身前,忽而眉心一闪,将宝贝光亮放起,加持住如意之上。霎时之间这如意上神光明亮,大放异彩,阵阵宝气冲空,在这恶阵凶狠之中,分外突兀。
那宝气瑞彩,受万象催持,神气凝练,搅动风云。只见一片神光旋涡,撼动大阵。果真万象根基复原,十足道行,恢复完全。一番动作,同正西上的神雷正气相呼应和,引动漩涡之中震木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