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学生的,真是失礼。”
程俊道:“距离讲课的时间,还有一段时间,是我来的早,与他们无关,孔祭酒不要往心里去。”
说着,他岔开话题道:“对了,这次来听课的监生,有多少人?”
孔颖达指了指堂内的一个个坐垫,说道:“来的人,大概能把这里坐满。”
那得有一百来人程俊心里想着。
孔颖达沉声说道:“虽然你替他们求情,但是,老夫可不能就这样算了,等会不管怎么说,都得说说那些监生!”
他的话音刚落,就在此时,一道肤色黝黑的两米大高个走了进来。
程俊望了过去,随即一愣。
这不是尉迟敬德吗,他怎么来了?是送儿子上学?
程俊看了看尉迟敬德身后,并没有看到尉迟宝琳的身影。
孔颖达此时也瞧见了尉迟敬德,也是愣了一下,和程俊一起站起身,疑惑道:“吴国公,你来干什么?”
尉迟敬德问道:“程俊是不是在这里讲课?”
孔颖达点头道:“是。”
尉迟敬德咧嘴道:“那就对了,我来听课。”
孔颖达睁大眼睛道:“你来听课?谁让你来听了?不是你儿子听课吗?”
尉迟敬德解释道:“我儿子病了,所以,我代他过来。”
孔颖达板着脸道:“程俊是给我国子监的监生讲课,你儿子是监生,你又不是,你来听什么?”
尉迟敬德挑眉道:“咋啦,我没资格听?”
孔颖达断然道:“没有!因为你不是我国子监的监生!”
尉迟敬德问道:“那我现在当监生来得及吗?”
孔颖达没好气道:“你觉得可能吗?”
尉迟敬德认真道:“只要你这个祭酒答应,就没有不可能的!”
孔颖达拒绝道:“老夫不答应!”
尉迟敬德有些恼道:“老匹夫,你别给脸不要脸啊,我都说了,我是代我儿过来听课,我听完了,回去之后,我再讲给他不就行了吗?”
“你看,笔墨纸砚我都带来了!”
说着,他回头挥了挥手,立即有一名魁梧副将从门外走了进来,将手中的文房四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