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可砍不得,要么靠关系背景消了去,要么就使银子去免灾,不然你守家在地的在明面,人家在暗处,你做买卖的哪有那个功夫和精力去与他们斗。”
“哎!对喽!”
听了韩林的话,吕孟子摇头晃脑地表示赞同,接着又笑道:“明白了这一节儿,你这买卖之道,方才入了门了呢。”
韩林又不耻下问地向吕蒙子请教:“敢问吕兄,俺们实在穷得紧了,不知道这锦州之地,能做些什么营生?”
嗤笑了一声,吕蒙子回道:“你知这锦州之地,什么最多?”
“不知……”
韩林老老实实的回答。
“无非盐、铁、石灰而已。”吕蒙子一边扳着手指头一边对韩林说道:“可这些营生哪个不被大官给把持了?你想要靠此发家?有本钱乎?有背景乎?”
韩林摇了摇头:“吕兄,这些营生,俺们这些贱民怎可能涉足?不过我确实有些想法,等过些日子,再来寻你,你且再给俺支支招。”
说到做生意这个专业的事情,吕蒙子对谁都是一脸的不屑,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既然你请了酒,又这么说了,咱老吕也不能给脸不要,到时候你来此地寻我便是。”
“嘿哟!我说吕蒙子,你还赖上这里了怎么着!”
老掌柜听他这么说,十分不满。
吕蒙子梗了梗脖子,涨红了脸说道:“怎地,外面这天寒地冻的,你还想打我出去冻死不成?再说了,俺就是捡些剩饭剩菜来吃,一不让你花钱,二又没扰了你的生意,你要是不快,我给你扫地拾掇也成。”
“得!当我没说。”老掌柜苦笑着摇了摇头:“就您这五迷三道的,再摔了盘子,我可不值当的。”
吕蒙子冷哼了一声。
韩林笑着点了点头:“吕兄,那咱们可就说定了,你且等几日。”
此一间,酒也足了,也只有韩林没有吃饱。
韩林向徐如华要了银子,亲自去老掌柜那给了酒菜钱,又拿出了一点钱交给老掌柜,叫他千万别将吕蒙子给赶出去。
这钱虽然不多,也够吕蒙子饱餐几日了。
老掌柜推辞不收,嘴中含笑道:“这位小军爷,小公子您仁义,咱放的那些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