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严肃了起来,看着各个贴队官们说道:“此乃万不得已之事,可要有人无故杀戮百姓冒功者,斩之;临阵脱逃怯战者,斩之;藏匿财物者,亦斩之;军法无情,各人归队以后当三令五申,约束营伍。”
高勇拍着身旁的杨善嘎嘎怪笑道:“杨善,听见没有,咱大人可说了,藏匿财物者,斩!你可要小心喽!”
“啊呸!”
杨善拍落了高勇的巴掌,嘴里道:“俺虽然贪财,但一顿饱,还是顿顿饱,俺还是拎得清的!”
众人一阵哄笑。
不过众人都明显地感觉到,在经历了锦州的战事以后,韩林给人的感官已经大不一样。
特别是高勇这几个和他在奴地一同待过的人,相比以前的优柔,现在的韩林已经有了那么一丝杀伐果断的意思。
轻咳了一声,一直沉默的金士麟开口道:“各位身为贴队官,这行军、征战、军械使用,把、贴、队、伍之间的配合等不足之处还当记录下来,留待查备调优。”
从任何意义上来说,金士麟乃至苏日格,如今仍不属于韩林这一把,不仅官方的籍册当中未将其录入,而且韩林也没有让他们分管战兵,只让他们做训导执掌马、步的一些操训事。
但金士麟还十分知分寸,除了操训以外,对于各队的人事、战时的调度也几乎从不插手。
而且锦州那一场仗,金士麟一马当先,身中数箭仍然死战不退,重伤至今未愈,可以说如果没有金士麟这个头马引领冲阵,他们穿过鞑子大营回返锦州恐怕是难于登天。
因此对于金士麟这个特殊的存在,韩林麾下的贴队官们无不叹服,乃至尊敬。
即便是高勇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也在私下里多次向韩林说金士麟,是他在整把内除了韩林以外最佩服的人。
韩林点了点头,赞同了金士麟的提议:“不错!水无常势、兵无常形。无论是军令条例、还是战法操典,皆应常进常新,万不可抱守。”
军制改革这件事,在韩林的心中是势在必行的,现在马、步、刀盾、弓铳全都混杂在一起,也没有专门的鼓号、哨探、选锋、乃至军律、书办。
可他现在能够掌握的兵力还是太小了,如果将这两百人排起来,放屁大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