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乌侉子原本刚刚缓和的脸色刷得就变了,他忙不迭地磕头对着几个人叫道:“各位差爷饶命!各位差爷饶命!小人怎么也算为各位差爷出过力,为各位差爷流过血。”
“嚷嚷什么?!”
徐如华瞪了乌侉子一眼,在其闭嘴眼巴巴地看着几个人以后继续说道:“不过现如今在这海上哪有善茬儿?海上扬帆,商贾和海寇也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
韩林点了点头,徐如华所说的不假,海上要经历的风险要几倍于陆岸,而缺少法律约束和制裁,将弱肉强食的法则彰显的淋漓淋漓尽致。
因此,说现如今的行海之人都是穷凶极恶之徒也不为过,有船前面还是商船,但看到其他船软弱可欺以后,下一秒就会化身海盗杀人越货。
“徐把总的意思是……”
金士麟略微有些嫉恶如仇,对于这些无恶不作的海寇,他恨不得全砍了才好,此时见到徐如华有为乌侉子求情之意,面上有些许不虞。
眼见要起分歧,韩林赶忙替徐如华说道:“之定兄,徐三哥的意思是说,按照法理来说,乌侉子过往的行径当杀,该杀,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过……”
韩林的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乌侉子对于水营来说是有功劳在身的,如不是他的反正,带着手下与水营的弟兄们一起与那群海寇搏杀,还不知道要多折损多少弟兄,单凭这一点,乌侉子也算功大于过。”
看到眼前的这群官兵将校们起了分歧与争执,乌侉子的心一会提起来,一会又放下去,一会又提起来,整个人如同在冰火当中来回洗涮,徐如华显然是要保他,他又不敢多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徐如华,面上尽是祈求之意。
徐如华对着金士麟说道:“启禀操守大人,乌侉子这一股,根本没对咱们水营造成什么损伤,就被兵不血刃的就被拿下,另外其临阵倒戈也叫咱们省了不少的力气,因此属下还是想保他一命。”
韩林在旁边继续对着金士麟劝慰道:“之定兄万不可意气用事,如若传扬出去,以后哪个还敢降顺?”
金士麟想了想觉得这两个人说的都有一些道理,他心中也明白,但是看到这种人不能正法,就是觉得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