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写的问号。
“就是跟您一起进来的，区委副书记兼纪委书记，楚晨楚书记啊？他不是您的同学吗？”
轰隆！！
殷大明声音不大声，却如同滚滚雷霆，凶狠的劈在他的脑袋上。
嗡……
马乃山脑瓜子嗡嗡地，好像有三百多万只蜜蜂住在里面狂舞。
他浑身发软，差点没倒在地上。
楚晨，区委副书记？
纪委书记？！
不是，他不是一般工作人员吗？
通了！
一切都通了！
怪不得希顿酒店的刘总会送他三百多万的酒！
怪不得他听到管艳琴的时候，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
怪不得这帮人见到他之后，吓成了一只只鹌鹑。
原来，人家是区委副书记！
可是，我居然在楚书记的面前，嚣张了一整个晚上？
这他妈跟在核弹上跳舞有什么区别？
完了！
完了呀！
马乃山脸色越来越惨白。
“马总，马总……您知道吗？楚书记，来之前是不是知道我们在里面，故意来找我们的？”
马乃山现在哪还有什么心思去管殷大明的死活。
“应……应该没有吧，我们是吃完饭来的。”
“哎呦喂，谢谢您了。有空常联系，我们先走了。”
殷大明三人知道楚晨不是针对他们来的，都松了口气，赶紧滚蛋。
马乃山呆呆站在凤凰夜色对面的小叶榕下，仿佛整个世界在跟着他旋转晃动。
这个时候，紧随其后的任娟也跟着上来。
“马同学，你怎么在这里啊，都怪楚晨那个混蛋把人家杨蝶气跑了，你消消气，杨蝶走了不还有我吗？”
“我去你妈的！你才是混蛋！！”
啪！！！
马乃山一耳光干在任娟脸上，清脆声的声音盖过对面大楼漏出来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