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想略过午餐,当即闭眼进入午睡环节。
花了好久终于从半梦半醒中脱身,捂着酸痛的背部站起身,我这才发觉身边还有一个人双手抱胸纹丝不动,鸭舌帽几乎把正脸完全覆盖住。
“王木枫!醒醒!”
我和王木枫垂头丧气,一前一后地跟在宋云水的后面。
“我说你们两个,这么激动人心的场合也能睡的着,这个电影从音乐到剧情到演员选角简直无懈可击……”
不知道宋云水说了什么,我像小鸡啄米一样频频点头,这种场合只要附和就对了。
“枫枫……再不睁眼要撞到电线杆了。”宋云水回过头,无奈地停下脚步,按住王木枫的肩膀,给她示意了一下一米外的电线杆。
帽檐一阵上下摇曳:“嗯嗯,云水,我清醒着呢。”
“那你说我刚才讲了什么?”
王木枫稍一怔神,迅速地反应过来狡辩说:“讲了电影的内容啊,我上午有认真观看。”
“是吗,你帽子都把视线全部遮住了”,宋云水伸手把她的帽子扶正,“那你说说,电影拍了什么?”
“就国度的……”
“庆典现场也能睡着,真不知道你们两个昨晚干了什么?”宋云水翻了个白眼,抛下一个无比暧昧的问题。
“我昨天很早就睡了,你不是看到……只不过我一直这个点才醒,生物钟调不过来。”王木枫说着,声音逐渐低了下去。
我叹了口气:“我就不提了,昨天给豪子折腾了半宿。”
回想起昨晚的故事,豪子刚到宿舍就一口笃定下午上台的奈何桥下就是我,原因无他,以他毒辣的眼神,从现场多个镜头给出的特写背影分析,他确定这个结论的正确率超过百分之90。
为了避免他将自己的猜测大张旗鼓地宣传出去,我被迫将真相告诉了他,作为让他保密的代价,直到今天凌晨两点,他还在缠问我有关那场比赛的具体细节。
“这个……不好吧。”
只是眼前的这两人并不理解我的心理活动,反而投来了古怪的目光。
“喂,你们两个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啊。”
……
阙歌和清羽的比赛在下午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