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极度怀疑……真要王木枫喂我吃饭,这恐怕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还是避免轻易尝试的好。
最终,这顿饭在我艰难地探索使用勺子的过程中结束了。
回到住处,我合上门,长久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这样木然地盯着天花板上吊灯,回想着今天发生的点点滴滴。
艰难的险胜,最有利的小组第一位置出线。
阴冷狡猾的杨震,判若两人的孙彦赫。
手伤的痛楚,积劳磨损的神经,静养和手术之间的抉择。
短短一个下午发生了太多的事,浮尘和狂狼的这场关键之战引起了无数的连锁反应。
我看着微微屈起的指尖,总觉得与手腕的酸楚相比,头脑中的思绪更加驳杂,我到底应该怎么办?要冒风险动那个手术吗?如果静养,那将意味着缺席整个城市邀请赛的后半程。
进入淘汰赛之后,还有16支队伍,只有两支能走到最后,在这种情况下,我应该选择逃避养伤吗?
小组赛结束,剩下的队伍可以说全部是劲旅,撇开子不语这种的种子战队不谈,其余的战队也有着不弱于狂狼的实力,我不清楚自己的缺夕对于浮尘有多大的影响,但是如果因为我而失利败北,错过了今年,我还能等到下一个机会吗?
好烦恼,好无助……
我在床上翻了一个身,与此同时响起了敲门声。
“等一下。”我艰难地起身打开门。
王木枫将湿漉漉的头发盘在脑后,穿着一件浅色t恤站在门前。
“看到我很意外?”
“那倒没有,只是一瞬间在想,你是不是来照顾我的。”
“想的倒好”,王木枫白了我一眼,走进屋合上门,“只是来看你一眼,白天身体和心理一直撑着很辛苦吧。”
“总不能在大家门前嚎啕大哭吧,那多丢人啊。”
王木枫似乎是想象了一下那样的场面,自顾自地笑了起来:“感觉还挺有趣。”
“你的反应让我倍受打击啊。”
于是,她努力憋住笑,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我做出一个握拳的动作,但还是只能屈动几根手指。
“还是这样,大概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