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一句周述那小子,还算没彻底丢光周家的脸。
然后关切的说道:“父亲听说你穿甲上阵,守在最南的西门。”
“还受了伤,怎么样!伤不碍事吧!”
曲心吟摇头说道:“父亲知道,女儿自幼跟着师傅学艺。”
“并非富家小姐,那般娇弱身态。小伤而已,并无大碍!”
曲云说道:“听说王爷醒了,你且随为父一起,去拜见王爷。”
“此事必须让王爷,给我中军一个交待…”
周召收到允宁书信之后,将周傲,周临都叫了过来。
又把信,给了兄弟两人,然后自言自语道:“哎!该来的总归会来的…”
两人看后,皆是眉头紧锁,周临说道:“爹,宁王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尚且没有办法,他能有什么办法,把述儿救回来?”
“还有,当日您不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做出了承诺。”
“战事结束,带着一家老小,为战死的中军兄弟披麻戴孝吗?”
“宁王殿下,现在又让您自己斟酌,给曲云一个交待,是何意!”
“难道,披麻戴孝这种屈辱让步,还不算交待吗?”
周傲苦笑说道:“老二,你掌军日短,不明白其中门道。”
“曲心吟毕竟没有军职,说到底只是一个百姓。”
“她提出来的条件,曲云不在的时候,没有问题。”
“现在,曲云回来了,中军底气足了,自然又是另一回事了!”
周临不满说道:“这种事岂能儿戏,若是这么算的话,宁王妃的责任岂不更大。”
“是她执意让述儿,暂领中军的。现在中军出了事。”
“她柳沐儿,也有识人不明的责任。”
周召训斥说道:“老二,你闭嘴!这种话怎么能说呢!”
“一旦传到宁王殿下耳中,以其阴狠的性子,我们周家还有命在吗?”
周临不服说道:“爹,述儿是有错,可是他,也不过是决策的错误。”
“又不是故意,葬送中军兄弟的性命。”
“我们为战死的兄弟披麻戴孝,已经是最大的诚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