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次来回东京神奈川的轻轨车费,一次是真正的求助费用。
狩野相奈看到那笔单独被报销的车费,心中多少有些哭笑不得,这两天里,她在那里等人时候赚到的占卜费用,即便是折半刨出捐掉的钱,余下的也足够她不会亏。
更何况,她求助的事情是递话,所以那笔円的转账,她不用折半的。
其实就实际情况而言,狩野相奈并不需要留心在意钱财的事情,就像父亲的律师,母亲的区役所干事,她的外出上学,都相当于在为本家“工作”,嗯……当然,她的工作态度基本等同于摸鱼。
但是该收的钱还是要收的,这份钱不收,倒霉的不是她,是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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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sero!”宍户宅的一个房间中,忽然响起了一声几乎炸到穿破天际的暴喝。
宍户亮下午在外面练球,回到家里正准备洗澡,路过自己没关门的房间门口,余光扫到自家的小狗正在他房间里打滚。
转头多看了一眼,床头跟前的地上,一地细碎的白色纸屑。
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走进房间叫了一声小狗的名字,轻斥了一句:“catsero,不要在我的房间捣乱,弄得一地脏兮兮的。”
弯腰在狗头上呼噜了两把,就是这一弯腰,凑近了床铺,这才发现,床上有catsero留下的脚印痕迹,“臭狗,你居然还上我床了……”
顺着痕迹看过去,台灯下的捕梦网,外圈松散了的纸索,只剩下一根了。
再次低头看着地面上的纸屑,catsero你完蛋了!
“怎么了?”宍户亮的哥哥听到声音来到了他的房间,地上的一片狼藉他看见了,但是狗捣乱了不是重点,“它这是把什么撕碎了让你这么生气?”
catsero的这个名字真的是没有起错,“征服者之子”,主打一个征服家里每一寸土地,时不时四处拆家弄得一片乱,家里人都已经很习惯了。
这会儿自家弟弟突然这么生气,那只能是catsero撕坏的是什么特殊的东西了。
宍户亮一时语塞,呼吸急促的沉默了一会儿,仰头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