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飞鸟,似乎在一次又一次在她耳边喊着一句话:
“你没有妈妈了。”
那天上学前在家门口的招手再见,就是她们两个的最后一面,后来的灵堂上,那个会给她讲睡前故事的,会关心自己玩的开不开心的妈妈,已经变成了一个四四方方,贴着小像照片的盒子。
自己一直是一个不太了解爸爸妈妈的孩子,就连妈妈的死亡,她也只知道是在工作中出了意外。
毕竟没有人会对一个小学生多讲什么具体的细节,不过她倒是知道自己的父亲紧随着妈妈的死亡升了职,是因为她被允许参与了父亲刑事部里关系不错的同事们给他庆祝的升职聚餐。
除此之外,再多她也不知道了。
她自己也说不清什么原因,总之在她看着妈妈的照片时候,似乎也成了她理智最为清晰的时候。
这张在自己入学申请成功之后,好不容易让妈妈点头同意,用她自己的手机拍下来的制服合照,也成了她仅有的纪念。
翻身躺在一边,八乙女香濑望向屋顶,眼神失焦,“冷静”下来的脑子终于开始能思考一些事情。
什么时机让她开始申请加入后援会,去关注,去将自己的一腔心血都投注在这虚无缥缈的“倾慕”中呢。
是国二那年刚开学,一年级新生入校,冰帝整个被做了个大修整之后不久的一天中午的午休时间。
那天,迹部景吾应了学生会报道委员的邀请,作为午间校内播音的出演嘉宾,在一段简短的小采访之后,读了一段故事。
那天午休临近结束的短短十几分钟,是八乙女香濑这几年里睡得最好的一觉。
猛地回过神,八乙女香濑听见了家中大门的开合声,动作迅速的盖好相框收回到抽屉里,她用手耙了几把头发,整理出个大概模样,走出了房间。
八乙女俊英习惯性上下打量她一圈,忽的目光一滞,微微皱眉,“香濑,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张开五指抬起,八乙女香濑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咬伤了手,顺势把手抬得更高,抬到脑后再次耙了几下头发,“刚刚做作业,有道题太难了,想的时候走神没留意咬到了吧,爸爸你看,急的我把头发都抓乱了。”
随着她的话语,八乙女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