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不足,否则便没有逃避一说。
“所以那个东西……”
“它叫水韫,”狩野相奈一边随着肩膀上飞鸟尖喙指引的方向移动,一边解释道,“与河童中行恶的那一支有些近似,喜欢拖人下水食其内脏,但又比河童要难缠的多,头顶水盆干涸只会让它柔弱无力,不会致死。”
“你们之前及时跑掉是明智的,如果真的拿他当做了河童……”狩野相奈脚步一停,转头看看两人,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这眼神已经充分的代替了言语。
或许这会儿他们也就见不上这一面了。
狩野相奈没再说话,心思都在口袋里的小纸人上,虚空之境里,常常与自家溺之女一块玩的那只河童不是她的,而且它本来也不是行恶食人那支里的河童,即便这会儿能给它吃,它怕是跑的比谁都快。
鬼一口倒是食欲充分,奈何那次的天井下它吃的太多,这会儿被吞口死死盯着,只能憋屈的忍了回去。
在内部获得优先进食权的吞口叼着短匕满眼兴奋的看着狩野相奈,恶妖哎,应该是祂的了吧,那只枭号祂都嚼完很久了。
眼见着再没别人冒头,狩野相奈便顺祂心意的“开了门”,倒也没错,这类种族心性便是恶妖的妖怪,确实该是吞口的口粮。
仁王雅治感觉气氛有异但追溯不到根源,一旁的柳生比吕士神色微凝,她的身上,竟然不止那天那两个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