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日里只有偶尔家中生意实在忙碌的时候才会去电器行那边帮忙,大多时间都在家经营一家五口的日常生活,像这种儿子的恳亲会,以往应该都是她去的才对。
向日富良眨眨眼,转头看向妻子旧事重提,说道:“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我也见识一下,岳人之前提到的那个小高人。”
向日辛子扶了扶额头,有些无奈的笑笑,“你居然还念着这件事啊。”
轻轻地拍了两下妻子的手,向日富良轻哼一声,“那个小没良心的,自那以后相关的事再没提过半句,我总要知道,他还有没有后续。”
“还能有什么后续,”向日辛子笑啐了一句,“以岳人那回到家里什么都聊,中午出了什么都要报告一下的性子,没提当然就是没有了,你儿子什么时候还有了选择性话痨的能耐不成。”
向日富良撇撇嘴,抽冷子式的忽然提醒了一句,“他有多久没在家里提过学校社团的事了。”
向日辛子面上神情簌的一敛,这么一说,好像岳人最近杂七杂八的闲聊里,确实少有社团的事了,“或许是因为他们最近……没有什么比赛?”向日辛子试探着给儿子找着借口,毕竟她也确实没发现儿子最近有什么缺钱的迹象。
向日富良摆摆手,“之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我这次去也就是看看,放心吧,我也不至于去跟一个小姑娘较真。”十万円对于一个正常国中生来说不是个小数目,或许对于某些家庭来说也不是,但至少对他来说,也只是些不痛不痒的小钱。
但不痛不痒,不代表就可以就此放任。
向日岳人自己都没有留意过,自己平日经常跟家里人沟通感情时闲哈啦的校园日常,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网球部的内容被他不自觉地规避删减了大半。
其实不止是他,其他的几个成员也大差不差,一开始是自己看到的一些奇异之处实在不好随便给别人宣扬,后来这些事扩展到了他们的日常训练上,每天在训练中几乎要累成一个史莱姆(bhi),但偏偏还能在内部赛之外的日子每天都早早回家。
回到家反而不好喊累了,回来的比以往要早,却说累的不行,是干什么了?如果被问到头上要不要详聊?一旦详聊,那就不可避免会提到训练时间压缩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