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还是有病的那个。
嗯,同样在深夜被叫醒塞进车里的大友望也是这么觉得的。
她才刚睡着没多久!
各家本以为天亮才是新一轮双份学业“劫难”开始的小辈没想到,这次的坎坷来的这么突然和紧急,几乎都是从安眠中被惊醒,然后一脸懵的被大家长们“拎”起来打包带走。
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
……
车里非常安静,狩野相奈收拢卡牌的动作极轻,没有半点泄露行迹的痕迹,她没打算把自己看到的告诉父亲母亲。
临时出事看上去确实十分严肃,但告诉他们除了提前忧心之余也没什么用嘛,这种事,就该让本家那些“高个子”们顶在前面才对。
这话听上去是不是有点耳熟?耳熟就对了!
那盆花的主人,发来了“拜帖”。
妾以先便对诸家多年来常常召办的小辈切磋多有兴趣,如今,我门弟子与贵方当算也有几分师徒情谊,特以贴告请,今年的各门切磋,还请记得也算上九菊一派。
落款没有名字,只有一个八瓣菊的印章,还有半个唇印。
各家距离不同,有的以往的对手此时已经赶到了贺茂本家,平日不常用,没几件物件摆设显得十分空旷的超大会客厅中,小小的拜帖大敞着,字迹朝上被撂放在正中间的几案上。
以往从不参与几家切磋集会的阿倍家族闻得消息也同样来了人。
阿倍安倍两姓在霓虹语言中同音,但却并不见得都同意算作同宗,只是因为当年的“大阴阳师”安培晴明曾自称是阿倍仲麻吕的后裔,使得一些人误以为阿倍安倍实为一家。
甚至自平安时代之后,安倍晴明的名声过于显赫夺目,使的一些阿倍家族的人在许多人的认知中被改换了安倍的姓氏。
也因为这个传言,在霓虹的阴阳师中,阿倍本家对安倍一脉颇有些膈应,而贺茂家也连带着不太待见阿倍家族。
但阿倍家毕竟也算是半个官族,九菊一流借着五摄氏的九条氏忽然插手阴阳师界每年一度的小辈切磋,有他们来同做应对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所以贺茂家的老家伙们对于他们掺和进来的事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