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张大姨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不断拍着大腿,感觉今天这事是办不成了。
类人没这么容易死,恐惧让小杨微微发抖,依旧拿枪对准了倒地不起的满月,犹豫着要不要再补上几枪。
“是你把人打死的,今天这事,你回去自己跟领导交代吧!”
张大姨开始推卸责任,跟小杨较量了起来。
发现满月一动不动,小杨终于放下心来,他才不会惯着这些不干活光混日子的中年大姨,立马表示碰到类人,公民有无限防卫权,让张大姨一会别跟他抢功。
陈玉宁完全听不见两人在那边争论些什么,望着躺在地上的满月,心都要碎了。
满月陪了她十年,她最失落,最痛苦的十年。
时光深入骨血,满月于她,是失去父母,爷爷之后唯一的亲人。
虽然她对满月也算不上多好,但满月确实是她困顿生活里唯一的精神寄托。
满月要是死了,她又要被狠狠剜上一刀。
“满月,满月,你没事吧,你醒一醒!”
鼻子一酸,她视线开始模糊。
不可以,满月不可以死!
她不甘心,凭什么她所有的亲人都要失去?
她不接受。
命运对她,也未免太过残忍。
“满月,满月!”
她愤怒的呼喊着,手缓缓摸向兜里的枪,转头迅猛的盯上了小杨。
那带着无限杀气的眼神,让小杨突然间就忘了呼吸,感觉自己已经成了个死人。
千钧一发之际,躺在地上的满月突然抬起一只手,那机械做的灵巧手指,冰凉而有力的握住了陈玉宁的手。
他还活着,他没死,那颗子弹打中了他的右脸,陷进了他脸上的液体金属之中,把他的半张脸都打烂了。
他用手捂住这半边脸,不想让陈玉宁看到自己丑陋的样子。
但陈玉宁强行扯开他的手,看到炸成花的右脸,心疼得皱了眉。
“卧槽,什么情况?”
赖床的时差,终于蓬头垢面的爬了起来,本来就头疼欲裂的她,看到这场面,一下子清醒了。
“你们他妈的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