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边还等着用呢!
廖远没空看她,挥挥手,秘书替他办好了。
他抱着那个沉重的铅盒,一遍遍呼唤同伴的名字,又哭又笑,在人群的簇拥下离去。
陈玉宁不敢想象,假若让他知道二分战役的真相,他会有多难受。
“叮~”
银行提示音响起。
陈玉宁打开看了一眼,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个零。
!
大概是很多钱吧!
多到她无法理解。
无债一身轻,她将银行卡交给时差,表示牌场那种地方,她这辈子都不会去了,就拜托时差去给自己还钱。
时差直点头,还好陈玉宁没有上瘾,不然,她就得跟满月,一人抱着陈玉宁一条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劝她不要去打牌。
不用陈玉宁说,她这辈子都不会让陈玉宁再去牌场了。
于是,三人兵分两路。
陈玉宁带着满月回家。
时差揣着小蘑菇去牌场还钱。
小蘑菇其实一直想逃跑,但是陈玉宁开始怀疑清理类人正义性之后,对他也不凶了。
再加上时差的天赋太克制他,他根本跑不了,又到了人类地盘,只好老老实实窝在时差怀里装蘑菇。
但是进了牌场,嬉嬉闹闹的人群,让他又兴奋了起来。
他当年的躲起来的时候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在山洞里几十年,一点没长,还是小孩心性,不免喜欢热闹。
他吵闹着要出来看看。
时差也爱玩,自然懂他难受,嘱咐好,将小蘑菇充当发卡,戴在了头上。
红伞伞,白杆杆,长在她头顶,十分新奇,但她长着一张理所当然的脸,无论怎么打扮,都自有她的道理。
“老板,还钱!”
她大摇大摆的嚷嚷着,却在一群马仔中看到一个熟人。
“杜川?你怎么在这里!”
她有些惊讶,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在牌场碰到杜川这种老好人。
她震惊得,犹如看到和尚逛花街,道士吃牛肉一般。
然而杜川也有点失落,问道:
“玉宁呢,她怎么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