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一声,从怀中取出白色药瓶与一块方巾,先将玄青背上血水拭去,继而小心翼翼地为她涂抹止血药膏:“你切不可再用力了,待我回澜冰堡,定为你寻来祛疤药膏。”
玄青扭头一笑:“没事的,不必放在心上,后背上有点疤痕无妨的,又不是在脸上。”
林昔月举着火焰杖,看向玄青后背,不由惊道:“你这可不是一点疤痕呀!如此长的一道疤痕,你不怕未来夫君心生嫌弃吗?\"
玄青咬着牙,忍着痛:“为何要嫌弃?”
林昔月被她问的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宁茹轻声说道:“柳公子定不会嫌弃,他并非那般俗人。”她察觉到指尖下的肌肤微微颤着,手上动作愈发轻柔。
玄青自离了招摇山后,居于不离镇整一年,终日混迹市井,街头摆摊。观人来人往,闻闲言碎语,如此也稍有了些见识。 她低头想了想,心中似有所悟,不由脸上有些燥热:“若连这都嫌弃,那不成亲便是了。”
“你们好了吗?”柳繁奕寻了一阵一无所获,又折返回来。
宁茹为玄青整理好衣衫:“好了。”
“师兄可有寻到出口?”林昔月听到柳繁奕回来,赶忙起身迎向他。
“未寻到。”柳繁奕叹了一声:“这石人阵大的出奇,竟似没有尽头一般!”
宁茹站起身,左右张望了一番:“那我们分头去寻!”
柳繁奕道:“不必了,我已将这四周寻遍,这石人阵竟似迷宫一般,我们还是先想办法与哥哥他们会合。”
玄青问道:“灵峰山弟子可以对付这石人阵吗?”
“灵峰山弟子不过十余人,即便耗尽灵力,也无法移除如此多的石人。”柳繁奕瘫坐在地:“累死我了,我先歇息一下再说。”
林昔屈膝蹲下,伸手解下腰间小巧的水袋递于他:“师兄喝水。”
“我可真佩服你,真是什么都有!”柳繁奕正感口渴难耐,接过水袋,仰头一饮而尽。
林昔月接过空水袋,系于腰间,低头浅笑,眼睛弯的似月亮一般。
宁茹看着二人如此,心中不由有些憋闷,微微吸了一口气,背过身去,望向那无边无际的石人阵出神。
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