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之路并非仅限于苦修,情感同样是人生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繁生他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我们应当尊重他的决定。”
疏音道:“修行之人应当以修心为重,情感固然重要,但若因此迷失自我,岂不是本末倒置?繁生他本有大好前程,我怎能看着他因一时冲动而毁了自己?”
许召杰注视着疏音那坚定的眼神,知道她的心意已决,再多言也无济于事。他沉默了半晌,终于开口:“王安之已经对我起了疑心。”
疏音听闻此言,面色微变:“他发现了什么?”
许召杰道:“我与他交手时,被他一剑刺中了手臂,虽然伤口不深,却留下了一道难以消除的伤疤。几天前,我们一起用餐时,他突然问起我手臂上疤痕的由来。我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能含糊其辞地搪塞过去。但我知道,他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疏音眉头紧锁,面色凝重:“他也只是有所怀疑而已,并无确凿证据。师兄,你无需畏惧他!”
许召杰深深地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痛楚:“师妹,我们本不应如此行事。这样做既违背了道义,也背离了你我的初衷。”
疏音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师兄,这也并非我所愿。但为了太芜院的未来,为了师父的遗愿,为了繁生,我们不得不采取一些手段。”
许召杰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玄青如今已掌握六脉之力,她甘愿为了中州的安危挺身而出,毫无怨言。即便你对她再有不满,也不能否认她是一个心怀大义、值得尊敬的女子。她与繁生之间的感情,不仅不会损害太芜院的声誉,反而会提升太芜院的威望。更不会毁了繁生,他们本来就是志同道合之人,彼此相爱只会相互扶持,携手共进。”他停顿了一下,神色复杂地凝视着疏音:“师妹,你究竟是为了太芜院的利益,为了繁生的前途,还是出于你自己的私心呢?”
疏音怔了一怔:“我能有何私心?师兄,你怎可如此揣测我?”
许召杰道:“你一直想要将繁生永远留在自己身边,让他永远做你听话的师弟,但这是不可能的啊!他长大了,就会有自己的思想和追求,你无法永远控制他!他只是你的师弟,而非你的孩子!你早就该放手了!”
疏音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