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那漂亮的金色眼眸中,忧虑与凝重如阴云般闪过。
“想要出局谈何容易,倒是难为你如此煞费苦心地为她筹谋了。”
“我已见过符玄,你我都心知肚明,她终有一日,会死在你的手中。”镜流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丝毫波澜。
落日的余晖如金色的轻纱,轻轻地洒在景元与镜流等人身上。
轻风拂过,却没有带来丝毫的温暖,反而如刺骨和冰冷至极,连带着这句话也如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割在身上。
两个人都沉默不语,就这样静静地站着,迎着风,任由那冷冽的风如凌厉的剑,无情地吹刮着。
“对了,你不是说,其他的事都无关紧要吗,她今日,可是订婚之喜,我稍后要过去喝一杯茶。”许久,镜流清冷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