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练剑,一起吃饭,如影随形。
知道彦卿聪颖过人或许能联想到什么情况的林浅,在无奈之下,就连晚上睡觉都是和彦卿同榻而眠,留下了彦卿过夜。
明天是周一,彦卿接下来的五天都要去校场接受景元提前安排好的特训。
林浅想着先得过且过熬过这一天,至于之后彦卿再来的话便只能另想他法了。
“师父,我怕黑,你难道就忍心留我一个人在这里休息吗?”林浅可怜兮兮地望着彦卿,我见犹怜。
“夫君弃我于不顾也就罢了,谁知师父还嫌弃我,我的心啊,仿佛被万箭穿心般,冰冷刺骨……”
“可这是将军和姐姐的房间……”彦卿有些不解,今日的林浅缠得他如此紧,不过既无要事,倒也无妨,“这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没关系,他不介意。”林浅见彦卿面露犹豫之色,知道此事有戏。
待彦卿换好衣服,林浅一把将彦卿拉上了床,抱着彦卿,与彦卿畅谈许久,方才一同进入梦乡。
地下室里,景元瞥了一眼身旁空荡荡的被子,神色无奈地微微地叹了口气。
“这的确算是惩罚……”失去自由算不得惩罚,鞭子抽打在身上也不算惩罚,蜡烛油滴落皮肤更算不得惩罚,还有那诸多……
唯有面对日日与自己相拥而眠的妻子不在身旁时,景元才真切地感受到了惩罚的滋味。
凌晨五六点,彦卿出现在了关押景元的地下室中。
林浅睡得正香,全然没有察觉到腰间的钥匙与怀中的彦卿已经不见了。
“将军,您身上这是……”彦卿看着景元如今的模样,满脸的惊愕,仿佛见到了天底下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不是说过这段时间不许来寻我么?”景元神色悠闲,温和平静地看着彦卿,出声道:“大人的事,小孩子别打听。”
景元似是有些困倦,微微眯起了那眼睛,在棋盘前落座,漫不经心地问起了彦卿如何拿到钥匙以及进入这地下室的经过。
“我今晚,是和姐姐一起睡的……”彦卿的小脸蓦地一红。
看着景元看过来的那似乎带着深意的眼神,彦卿偏过头去,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着:“将军,姐姐好香,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