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来说,他还差顶草帽,就能spy草帽小子路飞了,这就是他路明非。
但舞蹈团团长还是率先举手投了路明非一票,就是伊莎贝尔没错,她那时强忍着笑意高喊“路明非师兄,我们爱你!”,带动全场各部为路明非投票,或许是直觉吧?她觉得这个男孩很棒,至少胜任学生会主席这项工作绰绰有余,她喜欢这样随心所欲而不逾矩的人。
后来,事实也证明了,路明非不仅是个好主席,还是个酷毙了的主席。
“放轻松,不必这么警惕,我对你并无恶意,这点我相信你应该能感受到。”男人从怀里掏出香烟点着。
路明非卸下憨憨的表情,肩膀缓缓挺得笔直,肌肉隆起,眼神也变得锐利,像只醒来的狮子,那件臃肿的棉袄也似乎变成了风衣,披在他削瘦但有力的身上。
“看样子你不记得我了,但我想我应该在你小时候见过你。”男人吐出一口烟雾,浅灰色的雾飘散在深蓝色的天幕下。
“我该称呼你为路明非呢?还是该称呼你为零号呢?”
视线隔着烟雾,路明非看到男人露出一抹笑容,他那双眼睛藏在凹陷下去的眼眶里,让人捉摸不清他的眼神。称呼自己为路明非其实不难理解,地下室的门没关,或许是自己在和eva通话时他就已经旁听,但对于零号这个称呼,路明非确实不明白。
“我并不认识你。”路明非淡淡道。
男人也没有露出不悦的表情,他扣着帽子按了按胸口,闭上眼说道:“那就当我们第一次见面吧,请容许我介绍下自己。”
“克格勃少校,邦达列夫。”男人用最简单的语言说明了自己的身份,一如多年前在另一片冻土上他对哨兵说的话语。
路明非瞳孔微缩,心头一震。邦达列夫,这个名字他曾在赫尔佐格的笔记里见过多次,被红圈圈着,赫尔佐格的笔记里也详细地描写了他和邦达列夫之间发生的事情,黑天鹅港暴乱的背后主导者,让赫尔佐格既尊敬又痛恨的家伙,他被赫尔佐格形容成雄狐般的男人。
“想来你是记起了。”
“如何能看得出?”
“因为我介绍完自己,你的呼吸不经意间加速了。”
路明非眉梢变得锋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