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个参考的话……古早之前有一部科幻小说，不太出名叫做《三日横空》……这倒霉名字，活该它不出名，我觉得它叫《三体》的话绝对能火……”
“我很喜欢这小说，你可以去看看，小说最后，整个文明的消亡，就是我们现在失败后的结局……”
林莫嘴角微微抽动，这该死的偏差感。
“所以，老弟……你要明白一件事，别看现在镜玄司好像平平稳稳的，华夏大区横压四方，但是实际上整个文明危如累卵，镜玄司也是如履薄冰焦头烂额。”
“如果你站在更高的位置上，就会真正的感受到什么叫压力。”
“你只要记住一件事就好，但行好事，莫问前程，不要管自己最后要走到哪儿，或者埋在哪儿，只需要记住以最好的姿态，最充分的准备去应对每一件事。”
“毕竟……一但我们输了，那就再也没有重来的机会了……”
翰霖的声音越来越沉闷，语气也越来越沉重。
作为经常侍奉在尸魔道人身边的弟子，翰霖知道的事情很多，但是却又因为保密问题无法讲述出来，只能抒发一下自己的感受。
林莫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虽然翰霖没有说什么干货，但是经历过巡天岛事件，并且从事件中寻觅出的蛛丝马迹中，就已经能看出几分端倪了。
别的不说，就单单“脱胎”这种圣者也无法抵抗的诡异玩意，就能多少看出事态的严重性了，类似棘手的问题还不知道有多少。
“所以啊……我清楚，不知道哪天，我可能会死在某一个角落……”
“但是我还是希望这一天能晚一些到来……”
“所以……”
翰霖突然凝视着林莫，目光灼灼。
“所以，老弟你回头给我一张你的照片哈，要你亲手签名的，后面必须写上‘天官赐福，百无禁忌’！”
林莫：“……”
原本沉重的气氛瞬间垮了下来，搞得林莫有些头疼。
就在林莫尴尬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船首的方向，传来了一阵异常猛烈的灵韵波动。
紧接着一声声激昂的颂念声打破了沉寂。
“怒发冲冠，凭阑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