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朕提,朕的后宫现在就你们二人,从前拦朕马车的胆子哪里去了?”

    梁崇月不想吃饭的时候面对一张委屈巴巴的脸,再帅也影响胃口。

    还以为赫言庭会很容易就被哄好,不曾想他抬起头来,眼角还有一汪刚止住的泪,睁着大眼睛,盯着她道:

    “臣妾想与陛下有个孩子,可以吗?”

    赫言庭虽然无脑,却实在貌美,还很懂得怎么利用自己这张绝世的皮囊。

    同梁崇月说话的时候,动作刻意中带着纯真,说不是故意的,梁崇月都不相信。

    “不可以,朕此生只会有明朗一个孩子。”

    梁崇月的脸色倒是没有因为赫言庭一句话就冷下来,不过看向他的眼神倒是没了刚才的柔和。

    “臣妾逾越,陛下恕罪。”

    赫言庭像是被吓到,直接从椅子上滑了下来,跪在了地上,身上本就不算牢固的外衫从肩头滑落,将里面纯白的里衣露出,添了些风尘味。

    若是平时,梁崇月还会尚有怜惜,不过此时的她已经不是大夏的镇国公主了,她是大夏的新皇。

    她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想玩小倌,她可以直接去小舅舅开的妓院里点,向家的产业,就算她夜夜留宿花楼,也不会有外人知晓。

    赫言庭还是不太合适这样刻意的做作,没有斐禾来得有韵味。

    “陛下,晚膳好了,可以用膳了。”

    德君跪在地上,低着头,瞧不见陛下脸色,云苓站在一旁看得真切,眼见陛下情绪不对,立马出声打断了此时的尴尬氛围。

    梁崇月起身,走到赫言庭身边,伸手将滑落的外衫穿好。

    “无妨,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用膳吧。”

    说完,梁崇月从赫言庭身边走过,净手后,坐下等平安用银针试毒。

    一切无误后,赫言庭也净过手坐在了她身边。

    一顿晚膳下来,梁崇月再未多说一句话,直到用完膳后,才转过头对着赫言庭道:

    “以后酒少喝些,朕先回去了。”

    赫言庭没想到陛下今日会走,还以为陛下会留宿偏殿,已经早早安排人回去打扫了。

    瞧着陛下离开的背影,赫言庭彻底死心,起身追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