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炸毛的狸奴,想说什么,却最终也没说,看着他离开。
李夫人听得此事,从后院来到了前厅,望着呆呆坐立椅子上的男人,叹气道:“你疑心谁,也不该疑心他们夫妇,莫要忘记了,淑妃能得清白,是王妃尽心尽力查明的,且太子又是摄政王手把手教着,你这样说话,岂不是叫摄政王跟太子生嫌隙吗?糊涂啊。”
李尚书抬头看着夫人,缓缓道:“流言不是为夫传出去的,为夫什么都没做,也没疑心谁,只不过是当了旁观者罢了。”
“你啊,最不该是当旁观者的。”李夫人说,“你该同摄政王一条心,如今朝中许多人,都是看你的态度,你若是相信摄政王,那些闲言闲语就自会消散。”
李立沉思了一会儿,道:“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但只是妇人之仁,目光始终不够长远,我是为着长远着想。”
李德槐继而找到了谢如墨,说外头的猜度颇多,得想个法子。
谢如墨笑笑,“猜忌便猜忌,若有办不好差事的,一律问罪便是,打了板子,知道疼了,自然就会管得住自己的嘴巴。”
这都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他当将军的时候,当大理寺卿的时候,没有人会质疑他,可他代理监国,且上无人可掣肘的时候,便都会以己度人,那样大的一张龙椅,你摄政王不心动?
要让满朝文武信服,需要时日,需要过程,需要战斗。
而他既接了这摊子,早就做好了打一场硬仗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