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也不瞒你,我原来的确很生气,他们把我扔在山洞里等死,自己先跑了,临走还让我自求多福,这事儿换成谁都会生气的,不过你能为了我去找盟主,盟主能答应传授我练气心法,我心里已经没怨气了,我在这里挺好的,你们就不用为我费心了。”
见二毛心意已决,裴一帆也就不再勉强,“好吧,人各有志,随你心意吧,此事就算九州盟欠你一个人情,留待日后再设法补偿你吧。”
“真的不用,”二毛摇头,转而出言问道,“那个叫夏玄的年轻人现在还好吗?”
“还好,”裴一帆点头,“有专人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也有专人日夜贴身保护。”
“那就好,朝廷上次没抓住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很可能会暗中行刺,亦或是直接杀过去。”二毛婉转提醒。
“我们想到这一点了,所以才会派人严密保护。”裴一帆说道。
见裴一帆对自己推心置腹,二毛多有感动,“裴师兄,我一直有个疑问,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裴一帆问道。
见二毛欲言又止,裴一帆猜到他有所顾虑,“云鼎师弟跟我一起长大,不是外人。”
虽然被裴一帆猜中了心思,二毛却并不承认“哦,我不是怀疑云师兄,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裴一帆拍了拍二毛的肩膀,“没事儿,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二毛整理了一下头绪,随后开口说道,“子许分明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为什么不直接将夏玄送到九州盟去?反倒横生枝节,与你们约定时间地点自外面交人?”
“咱俩想一块儿去了,”裴一帆再度拍了拍二毛,“我也一直疑惑子许为何有此一举,直接将夏玄送到九州盟岂不是更加稳妥?”
“会不会是九州盟里有朝廷的奸细,她不敢带人过去?”二毛再度提醒。
裴一帆皱眉摇头,“我也想到了这一点,但这种可能说不通,一来子许与我们从未有过接触,九州盟里有没有朝廷的奸细,她应该不会知道。二来就算她真的知道九州盟里有奸细,完全可以提醒我们,即便她不知道奸细是谁,也可以提醒我们多加防范。”
裴一帆说到此处略做停顿,转而再度说道,“直到现在我也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