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滔滔不绝,试图说服秦羿安时,秦羿安满脸大胡子的脸上,神色越发的阴沉。
“昨晚上我屋里真的有女人的声音?”
看秦羿安这种脸色,居然还问出这样问题,秦晋顿时有些迷糊了。
“那可不是,那女人叫得那么惨,大哥你也悠着点,毕竟你这大个块头再说了你还没成亲,不管对人家姑娘也好,对大哥你也好,都是坏名声的事情,就算大哥猴急,不如先把姑娘娶回家再做那种事嘛。”
说到这,秦晋不由冲着秦羿安眨了眨眼,鼓励意味颇浓,转瞬间哪里还有一丝惧怕兄长的意思?
“其实,弟弟我还真没看出来,大哥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我还以为大哥是个君子,没想到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不过大哥你这样,多少有些不道德。”
“滚!”
秦羿安哪里还听得下去,昨晚他明明以为是酒后的春梦,可现在秦晋这样说了,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难道说昨晚那女鬼也上了他的床?他还在酒醉之时,把人家给办了?
可他怎么会没有啥清晰的记忆?按常理说,应该不可能这样的。
翌日一大早,秦羿安起床,就去了十里开外的寺庙,花了二十文求了一张驱除妖魔鬼怪的符咒后,才忐忑的回到了家中。
“大哥,村尾的大河水位又下去了一大截,今儿整个村的人都围着村中的水井犯愁,村长说那水井大概撑不了一个月了,这可如何是好?”
秦羿安一回到家,三弟秦湘拖着弱不禁风的病体,满目愁绪的找到他,诉说着今日大桥村的大事。
此时六月,天最热的时候,丘安县属于舞朝的西南地区,不说舞朝的西南地区了,就算是大半个舞朝,此时都在经历旱灾。
前年蝗灾,去年冬季掉了几颗雨后,直至今年六月,也没来一场浸透土地的大雨。
西南地区还好,南边靠近外海,有些地方倒是一点都不缺水,可丘安县距离海边还有数千里,中间还有一座横跨数百里的大山挡着,着实有继续干旱下去的可能。
若不是那条大河撑着,这一带百姓也不知道饿死多少了。
闻言,秦羿安的脸上也多了几抹愁绪。
若是真的河床干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