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上一次一样，试探从来都是相互的。
之前对方言语中的暗示他听得懂，所以他要考虑的事情就很多了。
其中之一就是选择。
世上从来都没有免费的午餐，一旦接受了别人的投资，不说一定要有什么样的回报，但你身上一定会打上对应的标签。
自己的位置还太低，对于未来要面对的旋涡有多大多深他都一概不知。
所以首当其冲的就是谨慎。
贬义褒用的形容是为了试探对方的容忍度。
明褒暗贬的质疑是为了试探对方得能量。
提出的问题当然也不止明面上的问题。
他甚至把两个不敢问的问题捎带进去了一点点。
说点以下犯上的话，这也是试探对方的智商是否在线。
话已经说完了，现在只需要看赵清泉的反应，等待他的答案。
啪啪啪。
办公室内响起了赵清泉的鼓掌声，掺杂在其中的还有他不明所以的话语。
“生在陕府是你的幸运，也是你的不幸。”
徐愿一时无法参透这句话其中包涵的意义。
赵清泉翻开之前就一直盖在桌面的手机，徐愿一眼就看到了那亮起的屏幕上显示出的“通话中”。
“走吧。”
随着赵清泉的声音落下，手机上的通话被同时挂断。
从办公楼走出，徐愿准备向天狼告别。
“记得快点给我人选。”
天狼说完这句话，扭头再次走进办公大楼。
徐愿放下了礼貌性的挥手，转头走向另一个方向。
走到了之前来过属于甲班学员的住宿区，等待胡成华出来。
这一路上他都在回想赵清泉最后的那句话。
“生在陕府是你的幸运，也是你的不幸。”
过于笼统的话语让他暂时难以参悟其中蕴含的信息，索性不再多想。
他还有事情要做。
一路走过几个宿舍区，大部队集合向食堂出发。
忙了一天大家也饿了，吃顿夜宵顺便把事情谈了。
进入餐厅，徐愿一眼就看到了早已等候多时的丁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