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说了个大概，但徐愿还是精准的捕捉到了其中的关键词。
“当初？”
“我寻思现在也不影响你继续驭使这把双刃剑啊？”
徐愿立刻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啧啧啧。”
“阴窍就是脑子好用啊。”
秦志怀先是感叹了一句，随后才继续开口回答徐愿的问题。
“或许李家还抱有和我当初一样的想法，但我却没有了。”
“我是想用他的，但是你的出现让我把计划搁置了。”
“毕竟要用他需要付出不少东西，而这些东西用了就没了，得留下来给你！”
“而现在，怕是想用都用不了咯~”
“他到点了，已经很不稳定了，只剩时间问题了。”
“李家那边还不知道，估计还费劲巴拉的想办法拉拢这柄双刃剑呢！”
秦志怀模棱两可的话语并没有达成为徐愿解惑的目标，但他似乎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反而言尽于此。
既然秦志怀不愿意多说，徐愿干脆也就不问了。
想了一下后，他提出了收尾性的问题。
“那就这么放养了？”
“嗯，放养了。”
“沉没成本不管了？”
“反正投入不大，那孩子也可怜，就这样吧。”
“行。”
既然聊透了，两人也不再说话，沉默再次来临。
“没事就挂了，朕很忙的！”
这话提醒道徐愿了，他整理了一下思路，再确认了秦志怀对李争胜的态度后，他就得做出应对所有可能性的预案。
“那要是后面我和他遇上呢？”
徐愿指的是联赛后续的赛程。
这一次秦志怀并没有直接给出答案，像是开始思考一般沉默了一小会儿后才沉声开口。
“正常对待吧。”
“遇到你，估计就是他的终点了。”
“嗯？这话”
没等徐愿开口询问，秦志怀就直接开口打断了他，似乎并不愿意继续说下去了。
“太子，退朝！”
徐愿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浅笑着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