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有些怀疑这位总是开玩笑的老师口中故事的真实性。
于是彦卿问了一下更加靠谱的镜流师祖，发现江远讲的竟然是真事。
“三个神君合体？”
三月七下意识顺着彦卿所说的情况联想下去。
她幻想出了一个声音几乎能填满这个空间，让人完全找不到缝隙躲避攻击的神君。
“这么说来，他确实是手下留情了。”
停顿片刻，她用力眨了眨眼。
“只是，我希望在针对我们的视力这方面，他同样能做到手下留情……”
战斗这么艰难就算了，场上这些对手一眨眼的功夫就能换一个造型的情况又是要搞什么？
“是啊，”云璃用手中的剑支撑着地面，“该庆幸在其中看不到我自己吗？”
素裳连连点头，大口喘气，几乎没力气说话。
针对他们的攻击并不是每时每刻都在进行。
否则哪怕他们面对的是被削弱过许多的对手，在这么多人的攻击下，也已经被淘汰出局了。
每在一段攻势后，攻击都会有一小段的停顿时间。
这才让他们坚持了下来。
同时，身为当局者的他们还没有发现，旁观者观众们发现了一点。
〔你这是打算多折磨他们一会儿？〕
〔为什么这么说？〕
〔根据我的观察，有的攻击会在落在学员们身上时不着痕迹地偏移角度呢。〕
〔让我仔细看看……啊，还真是！〕
“这怎么能说是折磨呢？”江远理直气壮地摊手，“我这是在保证他们的安全啊。”
他表示自己这么做完全是有道理的。
“太早被淘汰，锻炼效果不够充足，所以需要让他们多坚持一会儿。”
他摇头：“我可是用心良苦，专门关注着他们的战斗，一点都不敢分神呢！”
〔是吗？〕
“是吗？”白珩怀疑地扭头，“你确定没有分神，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江远现在与弹幕对话的行为，可正是没有将注意力落在比武场上的模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