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驶离这片区域。
伊莎多拉却笑了:“好奇怪,你怎么会这么想?难道你先前就想用这种办法去接近她?”
被戳穿心思的菲尼克斯只是冷笑了一声。
“真可怜。”伊莎多拉摇了摇头,“你就只能用这种办法来接近她了,而我却可以用一种更好的关系接近。”
为什么要和菲尼克斯解释那么多呢?
是故意接近禹乔,还是意外接近禹乔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两个人都想要与禹乔发生接触。
伊莎多拉眼神轻蔑地看了菲尼克斯一眼。
无能的男人,他也只敢在车里这样对她这样说话了。
她可不同。
伊莎多拉抚平了身上连衣裙的褶皱。
她敏锐地发现了禹乔对待两性的不同。
“把我先送回父亲那里。”伊莎多拉没有忘记正事,“我还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和父亲说一下。”
菲尼克斯闻言调转了方向:“不要再出现在禹乔面前。”
“这句的话也同样送给你。”伊莎多拉垂眼看着手心的那管药膏,开口道。
尽管在车上因为禹乔而闹到很不愉快,但到了维克希尔家族的大本营里,伊莎多拉和菲尼克斯还是保持着模范夫妻的状态。
父亲布莱克很看重伊莎多拉外出处理的事。晚饭之后,她毫不意外地被父亲布莱克留在了维克希尔庄园里。
菲尼克斯刚探听到了消息,急着和其他人对接,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匆匆离开。
等伊莎多拉和父亲谈完细节后已经是深夜了。
她经常回到维克希尔庄园里帮父亲做事,出嫁前的房间也因此一直保留住了。
“伊莎多拉,你今天真不一样。”
回到房间的路上,伊莎多拉一点也不意外地遇见了亚伯。
亚伯是父亲布莱克最近看重的能人。伊莎多拉先前就有注意到了他,试图拉拢过,但此人一直含糊表态,并没有表明过立场。
尽管感觉到了疲惫,伊莎多拉还是打起精神来与他周旋,笑道:“有什么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