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见过她？”
沈沐抿了抿唇，“你以前也见过。”
“我也见过？什么时候？”
林柔的眉头皱得更紧，脑海中迅速搜索着关于钱娇娇的记忆，却一时想不起来。
沈沐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沈天佑高中时候那个早恋对象，你还记得吗？”
林柔忍不住想翻白眼，语气里满是不屑：“那小兔崽子的早恋对象多了去了，你说的是哪一个？”
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显然对儿子的风流韵事早已见怪不怪。
然而，话音刚落，她的表情突然僵住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
她的瞳孔微微放大，脑海中猛然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
那个曾经被她逼得转校的女孩，那张年轻漂亮又可怜的脸，与刚才钱娇娇的模样渐渐重合。
“你是说，刚才那个狐狸精，是沈天佑高中的早恋对象！”
林柔的声音陡然提高，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中了神经，语气里带着难以置信和震惊。
“她后来不是转校了吗？”
沈沐点点头，“没错，就是她。”
林柔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的心里炸开了。
沈文远这个畜生，居然连儿子的前女友都碰！
这个又老又猥琐的男人，真让人恶心！
“我要跟他离婚！”
“妈，你疯了！你怎么能跟爸离婚呢！你们要是离婚了，岂不是便宜了那个小贱人！”
沈沐一把拉住林柔的手，提醒道：“咱家的糟心事儿已经够多了，你要是跟爸再一离婚，以后我还怎么嫁得出去啊！”
“对对对！我真的是气糊涂了。”
沈沐的话提醒了林柔。
她名下产业本就不多，加上沈天佑入狱，如果离婚，沈沐就更不好找合适的人家了。
她恢复了一丝神志，目光死死盯着门口的方向。
“妈，我有一个好办法对付她。”
沈沐附在林柔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让林柔的眼神逐渐亮了起来。
“小狐狸精，敢跟我斗，我要让你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