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身边有人能对视上,彼此都能瞧出惊骇。
连向来冷脸的云昭都瞪大了眼,宋息抓着云昭的手都紧张起来,在云昭身边咽下一口空气,怀疑是自己听错了,“阿昭,我是不是没把岳父治好?”
那厢,微生家的几个年纪大的知情者,如微生澹樊氏,都因这声岳父勾起了回忆,意识到了眼前究竟是何人。
这下,真是乱了套了,心也乱手脚也乱,眼神也乱瞟。
先不管“晋欢”为什么会是国公府护卫,就凭这里这么多人,“晋欢”口不择言的话,是要毁了阿颜的名声吗?
微生槐忽然止住脚步,喷出一口血来,马上又被儿子儿媳给围住,“你这混账闭嘴,我女儿的声誉岂容你污蔑!”
樊氏也怕他乱讲,“是啊,这大喜的日子,你这护卫怎么回事啊,国公府怎的聘用了你这样的人,留在宁宁身边是个祸患!”
谢欢张嘴,微生槐感觉他又要开口,眼皮一跳,这下可不敢叫他再开口,索性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爹!”大房二房纷纷喊着,随即将人抬了出去。
就这么的,庭院里突然冷清了。
谢欢叹了声,仰头望天,双手瘫了摊,嘀咕道:“我可没动手。”